吊東

特傳<歸途>-12-

√非常ooc

√大漾小冰

√人生美好,天天更新

√大綱被我丟到世界的角落了。(於是放飛

√遠離日更影子的吊東正在忙著準備日更歸途。(此人已死(有事燒紙

√還在想要怎麼樣比較好寫出感覺。


睜開眼睛的時候,難得……難得他喊得出冰炎兩個字。

以往每一次早晨清醒,他總是會忘記躺在自己懷中的孩子究竟叫做什麼名字,看著熟悉的臉叫不出陌生的名字。

 

『褚。』

褚……還有誰會這樣子叫他?

他每天絞盡腦汁,那孩子這麼親密地靠在他旁邊,手裡拿著的是有他字跡的書冊。

也就是說,不是敵人,也不是陌生人。

這個孩子,是接近親人的……「冰炎……」

『褚。』

 

褚冥漾睜開眼睛。

黑色的牢房黑色的牆,黑色的窗子黑色的地方。

難得他喊出冰炎的名字……結果那孩子居然不在身邊。

褚冥漾其實有些委屈。

 

嗯……這裡還是一成不變只有這樣的顏色。

他的目光快速在周遭掃視過,這是個窄小的黑色房間,除了自己現在被綁縛住的椅子與對面的另一張椅子。以及牆面上斑駁的血跡,總共就三個人待在這個房間。

 

褚冥漾忍不住勾起嘴角,面前的人物不是黑袍或其他袍級,是穿著公會內部制服的公會成員,為了不讓自己的樣貌被身為階下囚的自己記住,戴上了面具,也不會穿袍級服。

 

「……」我的寶貝還好嗎?

原本是想說這句話的。不過褚冥漾很快發現自己身上噤聲的咒還是穩穩的攀附著。就算再怎麼用力也發不出聲音。

大概是害怕自己一說話就會讓這裡全部消失乾淨吧……才說過自己是用心說話的,封住嘴巴有用嗎?

 

褚冥漾愉快的笑了,明明就只是害怕而已,為什麼偏要用趕盡殺絕的方式表達自己的恐懼?

 

「如果您是要問您帶來的東西的話。」坐在他面前的、戴著一瓣花花紋面具的開口。從聲音也聽不出是男是女。

公會地牢的人員全都經過篩選,不會讓一些只有三腳貓功夫的人加入。

 

「請放心,它很好。」

 

是放在牢房中吧。具有保護術法的袍子包裹在他身上。牢房附近沒有其他被關押的囚犯,牢房內也沒有。

 

——褚冥漾這樣誠心想著,事實是什麼他不知道,妖師的力量對於現在的他來說要使用還是有一定難度……要是在他原本的時間……

 

希望可以實現吧。

冰炎太愛逞強,痛了病了不說就是不說。要是在牢房裡冷了餓了,可想而知冰炎會強撐著不表態。

這個性到底是像誰啊……

 

褚冥漾突然想起來,從破碎的冰炎的家中帶走他,兩個人一起滿世界亂跑時,路途中曾經看過的海。

『為什麼球魚是白的?』

『……』褚冥漾完全明白冰炎不該現在就看見白色球魚……事實上,冰炎應該在距離現在千年之後的某艘船上才第一次見到。

於是他語重心長地說了:『……忘了吧。』

接著把正常的藍色球魚扔給冰炎玩,自己抓著白色球魚去了一邊。

 

想當然,冰炎理所當然的忘了那隻白色球魚,畢竟是褚冥漾親口說的話。

 

總之,當褚冥漾發現的時候,冰炎已經發燒不知道多久了。吃苦耐勞的等級小小年紀就點到滿級。

 

『為什麼你不說!』他怎麼會知道看起來耐熱耐冷的半精靈居然因為吹海風泡海水搞到自己發燒!

 

燒的滿臉通紅的半精靈小孩倔強的不說話,別過臉,手裡卻抓著褚冥漾的袍角要抱抱。第一次有了一點小孩子的摸樣。

 

從那次之後,褚冥漾每天照三餐給小孩檢查看哪裡穿了個洞哪裡多了傷口。力求小孩完整無缺。

 

漾爸爸穿越時空,終於知道爹娘養兒心裡苦。

 

「我們現在,必須要求您回答一些問題……您立誓過的,我們保全了你的寶物,而你配合我們的調查。」

一瓣花面具坐到他對面的椅子。彈指之間,褚冥漾感覺讓自己噤聲的術法稍微解禁。

「摻雜力量的話語都不能出口,否則你會知道後果有多慘重。」

一瓣花威脅一般說著,褚冥漾心裡聳肩,表情略帶嚴謹地點了頭。

「我立誓過,不會笨到讓自己死掉。」他開玩笑說道,注意到他一開口,一旁站著護衛的兩瓣花跟一葉草面具馬上站前了一點,非常緊張。

 

「我們聽說過,妖師與人類幾乎無異。」一瓣花說。

「所以情況許可下,我們會使用極端的方法。」他指了指另一面牆上的刑具。

 

噢,我的媽……好痛……

褚冥漾這次是真的縮了縮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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