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東

特傳<歸途>-13-

√非常ooc

√大漾小冰

√人生美好,天天更新

√大綱被我丟到世界的角落了。(於是放飛

√遠離日更影子的吊東正在忙著準備日更歸途。(此人已死(有事燒紙

√還在想要怎麼樣比較好寫出感覺。

「你們應該已經搜過我的記憶跟大腦了吧。」褚冥漾滿臉誠懇,實在不想要被牆上刑具弄到不成人形,「還有什麼要問的?」

 

「你的記憶過於模糊並且破舊,很多事情我們尚待釐清……這點您自己是知道的吧?」一瓣花說。

 

褚冥漾唔了聲,「不知道呢……」

「請不要說謊。」一瓣花的手猛地揚起落下,纏繞著褚冥漾的桎梏微微亮起,將刺骨水流打進褚冥漾手中、傳遞至全身。

褚冥漾整個人震了震。

 

這麼熟悉的……

要是米……米納……米納斯?要是米納斯在就好了,同樣都是水系的,褚冥漾更喜歡米納斯那樣柔和的水流,奔起時猛烈、靜流時溫婉,在最冷的天成為無堅不摧的冰,在最炎熱的時候成為防護的屏障。

 

而現在,他的手腕空空,一無所有。幻武兵器和身上所有的符咒都被清理乾淨。唯獨剩下出自靈魂的言靈仍迫於無奈留存在他體內。

 

一直以來披在身上的黑色大袍子已經給了冰炎,原先穿著的白衣也被換成了這裡的囚服。

……幸好沒有被冰炎看到他現在這個樣子,不然那孩子一定會崩潰的。

 

 

褚冥漾想著冰炎,分散注意力,灌注力量的水流沿著他的血管在體內橫衝直撞,雖然不會死,但是痛的讓人想死。

「您願意說實話了嗎?」一瓣花再度抬手,體內水流逐漸靜止,痛覺稍微消退。

 

褚冥漾嘆了口氣,「我說過了,我不能說謊,記得嗎?」

他並沒說謊,要若是一瓣花的問題是「褚冥漾是否知道他們有許多問題尚待釐清」的話,那麼褚冥漾的確是不知道的。

 

滿是無辜,褚冥漾只想哀嘆自己好痛。

 

「請回答我們想要的答案。」一瓣花面具底下傳來略帶怒意的嗓音。

 

喔?你們想要的答案?

褚冥漾挑了眉,「你們想要的答案,無非就是,我是妖師、來自未來,回來是為了毀滅世界,勾結鬼族,搶走你們偉大珍貴的精靈王子殿下。」

 

這太好猜了,冰牙的三王子死了,血脈不見了,派過去的冰牙方的人與燄之谷派遣過去的使者通通沒有再回去。

這時候又出現了個可疑的穿過時空的妖師。

 

褚冥漾用膝蓋想也知道自己絕對會被當成活標靶,不管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什麼,反正在這個敏感的時候身為一個身分敏感的妖師來到這個不屬於自己的地方,就是會被當成代罪羔羊。

 

「這就是你們要的答案。」褚冥漾說。

一瓣花沉默了幾秒鐘。

 

「你是妖師?」

「是。」褚冥漾點頭。

「你來自未來?」

「是。」

「你為了什麼回來?」

褚冥漾瞇了瞇眼,「忘了。」

「不要說謊。」「我不能說謊。」褚冥漾說,鑽心疼痛再度藉由他的血液跟身體裡的水分讓他嘗到四肢百骸浸入冷冽冰谷的感受。

 

「說實話。」一瓣花加重了咒術力量輸出。褚冥漾保持著面部的心平氣和感受到自己的指尖裂開滲出血液。濕濕黏黏的液體。溫溫熱熱的。

「我忘了。」褚冥漾握緊拳,感受到全部的指甲被血液撐開,已經半掉不掉掛在肉上。

 

「說實……」「如果說我說謊,我會自己死。」褚冥漾咬牙,腳趾現在也已經開始滲血,指甲被強制扯離肉。

很痛。

 

「問下一個問題。」褚冥漾瞪著一瓣花不知道在哪裡的眼睛,「我忘了,我真的忘了,什麼也想不起來。繼續下去你只會得到我的屍體,什麼也沒有。」

 

「屍體可以得到的訊息很多。」一瓣花說。

「但沒有活人來的精準。」褚冥漾沉聲說,他的手指浮腫的他自己都感覺得出來,食指拇指上面的皮膚甚至已經開始被撐開。

要是前面這個再不停止,他很快就會失去他的手……啊不,也許不會吧。

褚冥漾突然想起一個可能性。

 

鳳凰族。

 

這樣的小傷對他們來說應該是很簡單吧?

褚冥漾勾起嘴角,嘲諷無奈。

公會的人應該不會吝惜給予將死囚犯一個完美的回復術法以便繼續他們的拷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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